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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 在這之後,班上有好些同學都不太想理我,對我非常的冷淡,有些人則是施予冷嘲熱諷,只除了同窗四年的好友淑燕和家賢不在此列。但淑燕也認為我對蔣正做的太絕了,倒是家賢還像往常一樣和我說些玩笑話,翠玉甚至會制止他。

   「那種人你理她做什麼?!」

    我也無話可說,因為自己確實有錯。而家賢也只是笑著,沒有回答。

    兩個星期後,我發現同樣的玉葫蘆是掛在同班的一個女孩子脖子上,她叫林靜宜。

    同學甲:「你有聽說嗎?林靜宜現在和蔣正在一起。」

    同學乙:「可是她不是喜歡孫金福嗎?」

    「孫金福最近比較常找隔壁班的那個女生,大概是吃醋了,也為了氣他吧?」

    當時,還不懂得同理心為何物的我有絲輕蔑的想,這就是你所謂的喜歡嗎?你的難過甚至還維持不到一個月。直到我經歷了真正的創痛後,才明白,應該為他感到慶幸的,慶幸他如此快速的擺脫沮喪,找到幸福。否則,他痛苦的愈久,我的愧疚也愈多。

我們那時是那麼的年幼,對於愛情又瞭解些什麼呢?有時,我們還不懂得珍惜友情。

我和蔣正的故事到此畫上了句點。然而,我和家賢的故事也沒有因此而開始,他始終和我擦肩而過,留給我一些難以拼湊出全貌的記憶碎片。那個〸三歲的他一直在那裡沒有長大,所有的回憶就像被定格了的四格漫畫,然而呈現出的是沒有連貫性的劇情。為了不想要忘記我人生裡美好的一段,我努力縫補拾綴,試圖留下純真年少的一點痕跡。

(待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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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Sophia Lai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